没有吗？难道是我弄错了，其实玩得是这？说着，她的鞋跟从你的肚子划过，留红的痕迹，接着停在前，戳了戳那抹红。你忍不住来。

    你脱掉工作服和裤子。又在她神的仄，颤抖的脱掉了裤。还有些微肿胀的囊在她面前无遗。

    ……嗯，姐姐好。你对这个称呼有点意外。好久没看到您来，不知道姐姐近……过得怎么样。你的话语卡壳，概是脑还没有想明该怎么面对她。

    我让你脱掉。我就是要看看，是哪位女士了我的专属定制服务。她在你的身，还了什么。

    你机械站起身，在包间门口站好，等待着位顾客的到来。但在听到客脚步声的那刻，你的心忽然开始跟着跳起来。你知道，是她来了。

    哦~原来是这啊。被那位客玩的怎么样，舒服吗？她的和脚跟起停在了那，接着用鞋面碾踩了起来。你们是怎么玩的呢？是像这样踩着玩，还是用踢的呢？

    不要再想这些了，你对自己说。你只是为顾客按摩脚的机器，机器不需要思考。思考不会对你的运转产任何作用。就这样运转着，运转着，直到坏掉的那就好了。这样就好。

    看来你不记得了呀。她耸耸肩。那就让我来你回忆吧。她站起身来，朝你的体脚脚的踢着。你看，被踢是这样的感觉，想起来了吗？

可是……

    怎么不说话呀，难道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？难道说……是被这样了？

    如果是钱的话，我这还有……你想这么说，却又想起了次的那笔外快，时哽在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

    你到底还是在领班来之前清醒了过来，你支起还在浑身作痛的身体，用原本为她准备的巾擦净你身和留的痕迹，穿好衣服，把浴盆放回原位，仿佛些都没过，然后对着她离开的方向，恍然失神。

    你恍惚间感觉到有什么热的液体从你的体。或许有别的，但部分应该都是。

    不，她。今就叫我姐姐吧。

    那刻你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，你可能再也没有机会，为她的脚服务了。

    她用两只脚踩在你的身体，来回踏步。细细的鞋跟在你的身体戳个又个深深的红印记，每个都带着声。而她对你的反应视若无睹，像是定决心要让这个印记遍你的整个身体才肯罢休。

    那位声称会回来的也再也没有来过，或许她已经找到了更抗揍更好玩的对象。你挣到的笔外快，竟也成了后笔——不过这也已经没有意。

    后来你从前那听说她结了账就走了，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——可是她的脚，明明还没有按摩过呢。

    你有时会回忆起次为她脱鞋子的那个午。和煦的阳洒在她的脚面，显得愈皙。月亮的也是靠反太阳形成的。如此说来，她的脚，也可以说是你的月了。

    或许你错了，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在乎你。或许你本应该告诉她切。你的那个梦，还有你当时想说的切。或许那样的话，事会变得有些不样。或许，切都已经太晚了。

    你呜咽的。而她只是用力踩，将你的呜咽变为惨叫。

    ——嘘。她将手放在你的嘴。如果是难过的事，就不要和我说了。毕竟明我就要离开这座城

    又或许，梦对你这样的而言，本身就是个错误。

    你已经无回答，只好呜咽声，祈求她不要再说去。

    其实那伤口真的已经很浅很浅，连自己平常不专门去看都不会想起来。为什么她会注意到呢。为什么，她会那么气呢。

    你好，她向你微微点。她的脸有点憔悴，还带着黑圈，像是受了很久的累。你急忙扶着她，到椅子坐好。今也要定这个称呼吗，你问。

    她的脚踩住了你的脖子。你的手无力的抬起想要触碰她的脚踝，又放弃的垂去。喉咙呜呜的声音，不知道是要说些什么。脑袋涨红着，喘不气来。体力和意识在昏昏沉沉逐渐溶解。逐渐模糊的视线，仿佛看到她角有泪痕划过。

    不太好。她的笑带着可见的疲惫。司降本增效，整个部门都被裁掉了。现在，我连你的收入都没有啦。

    ——您来啦。你急忙迎去，好，好久不见。

    在失去意识之前你听到关门的声音。声音朦胧，像是从某个遥远到无企及的方传来的那样。

    号，顾客名。

    表变了呀，这么舒服？这这么敏感，看来是被你的那位开过了吗？

    看来我又弄错了呀。那么……是这样吗？

    月的骄阳和蝉鸣让烦躁。

    整个月她都没有来。你试着真的想可能只是她没钱了，又想起她曾经说过个月了年终奖金。你只好悲哀的承认，她或许真的再也不会来了。没有她的月显得格外漫长难耐。她每个月的到来已经成了你的刻度，标志着某些好值得期待的。而现在，失去了刻度，也就再也没有任何长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