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回家与武松吃酒,金莲也不上桌,只在一旁伺候
「娘子怎不来吃?」
金莲摇摇粉颈,柔声言道:
「你们兄弟吃罢,奴家之前嘴馋吃了些,不饿,帮你们筛酒便是」
「不饿来吃酒,坐地说道说道」
「不了,吃多了酒怕又没了德行,扫了你们兄弟的兴」
武大不知原委,只觉得夫人今日好贤惠,武松十八碗不改的面,今却是通红,拿了盏酒
「哥哥劳嫂嫂生受,武二满饮此杯,敬谢嫂嫂!」
言罢一饮而尽,金莲只是举盏咂了一口,回身假做掩面,武松又拿一盏满饮,金莲便去添一盏,如此反复
「弟弟莫净吃酒,吃菜?」
不觉间,一桶浑酒竟把武都头吃醉,晃荡着身子回了偏房,倒头便睡
金莲伏榻翘臀,任凭武大骑着肏牝,今日武松虽有顶撞,金莲却是好心情,一觉得男儿有几分脾气才算做汉,武松那嗔目抬拳好生潇洒!二笑那武二空有气力,心思却似小儿般易拿捏,用不着几日便得拜倒裙下,外人眼中的打虎英雄,却是与嫂嫂通奸的乱伦儿,每想到这般,淫水便更是肆虐,淫声也愈来激越!
「达达!使劲些!儿的牝口好饿!达达喂我!」
「我怎说今日不见的你吃饭,却是这张嘴馋了」
「儿是那天上的仙子,不食五谷,偏爱达达的鸡巴」
「贱儿的屄好似那水帘洞,要把达达溺死不成?」
「儿是给达达筛酒,达达拿这淫壶吃几盏罢」
武大便抽出器具,一头埋入尻中,张口含住鸡冠,紧唇猛嗦,耍得金莲即刻泄了阴元,尿也把持不住,泼了武大一脸,武大倒不嫌弃,混着屄水一并吃了去
「好达达!亲达达!奴家的浊酒如何?饮!满饮!饮个一醉方休!啊~~~」
武松闻到女吟,半梦半醒,只觉下体燥热,便拿手套弄,女吟愈亢,手上的动作愈急,又忆起金莲白日那一捏,纤纤玉手、柔似无骨,不是自个这般粗拙,若借得嫂嫂的玉手
武松猛然坐起,自掴了一个,瞬间醒了酒,暗语:
「我一顶天立地男子汉,怎生出这般腌臜念头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