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天雪眉头一紧,刚要上前,却被吴彤搂住了脖子,拉过来悄悄咬耳朵:「你急什么?」
「我倒想问你想要干什么?你刚才和她说什么了?」
「不过是告诉她,自己犯得错应该亲手弥补,你别老想着让她不脏手,好好看着吧,她现在可不是冲动行事。」
「你们不是答应放了我的吗?」
见到白颖已经又掏出了电击器,郝小天害怕地想慕天雪和吴彤喊叫:「怎么说话不算话。」
「我们俩可没对你做什么啊,今天的事儿也和已经和你没关系了,你嫂子只是和你叙旧而已。」
吴彤捂住慕天雪的嘴,抢先说道。
郝小天颤抖着又被电倒在地,而白颖的另一只手举起了手术刀。
「你的命是我救的,也该由我来收,放心,我只扎一下,不会很痛的。」
伴随着一声微笑,白颖一刀扎入郝小天的左腿根部,又快速拔出,只留下了一个看似微小的伤口,然而随即喷射而出的血液代表着股动脉被精准的切断了。
「啊!」
鲜血溅到了白颖的脸上,可她竟然发出了一声偷税的呻吟。
她小心翼翼地躲开血液,绕到了另一边蹲下。
「再一下,再让我扎一下就好?小天,就一下。」
郝小天努力地想说些什么,可刚被电击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知觉,他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「你不说话的话,我就当你同意了。」
又是一刀刺下,郝小天的右腿现在也多了一个喷泉。
「嫂子,求求你……救我……」
当郝小天终于能控制自己的舌头时,发出的声音已经是及其的虚弱。
「已经晚了,双股动脉出血,我一个人不可能来得及在你死之前,止住血的。」
「那个……你先别着急,也许他去筱薇或者某个服务员的房间了吧?」
面对敞开着大门的房间,何晓月有些心虚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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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晚宴之后你有没有见过郝江化,还有你不是去给客人送醒酒汤了,客人当时什么状况?都说清楚。」
何晓月见王诗芸铁青的脸色,没有隐瞒,详细的说了自己在晚宴之后,在厨房遇到郝江化,伺候客人喝醒酒汤,和白颖一起离开总统套房的一系列事。
「你真的要害死我们了!快走,去找萱诗姐。」
王诗芸又拉着何晓月赶到李萱诗的房门,急促地敲着门。
「咚咚咚,萱诗姐,快开门呐,我有急事。」
「来了来了,等我一下。」
李萱诗和徐琳有些兵荒马乱地穿好睡衣,打开了房门。
「诗芸?晓月?出什么事了,这么急?」
「萱诗姐,你听我说,我晚上上了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,今天晚上的养颜汤有问题,是我们平常助兴时才喝的那种,何晓月,把你刚才和我说的都再说一遍。」
王诗芸推了何晓月一把,让她上前,何晓月连忙把一晚上她知道的事都说了一遍。
随后王诗芸又补充了自己的猜测:「我怀疑郝叔让晓月换汤是有预谋的,他想晚上对慕天雪图谋不轨,他有前科的啊,萱诗姐,要是真让郝江化搞出了事情,就全完了,慕天雪我们惹不起啊。」
「都先别慌,」
李萱诗和徐琳对了一下眼神,显然二人刚才异常的情欲让王诗芸的话更加可信,随即对众人做起了安排:「晓月诗芸,你们两个去查一下所有女员工的房间包括筱薇和彤彤的,先确认一下老郝是不是在她们那里,如果不在也别闹太大动静,让她们继续睡觉。都查完了之后还没找到人,就去安保部叫人,多叫几个,到顶楼集合。小琳,你和我去小颖那,如果要开总统套房的门,她去开合适。」
安排完后,众人各自分开行动。
李萱诗和徐琳赶去了白颖房间,可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应,便刷万能卡开了门,房内空无一人,床铺也没有动过的痕迹。
这时,王诗芸也发来一条消息,员工那边没人,她们正赶去安保部。
「郝江化就不能消停会吗,非要作个没完吗?」
李萱诗怒道。
「萱诗,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啊,赶紧去套房吧,希望来得及,万一是最坏的情况,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。」
「善后?善什么后我拿什么善后?他当我是神仙吗?真出了事,他就祈祷老天爷,不把全家拉上给他陪葬吧。」
王诗芸和何晓月赶到安保部的值班室,里面郝虎和值夜班的一队安保人员正在看球。
郝虎虽然也在山庄安保部门挂了个职位,但他并不需要值夜班,平常主要是给郝江化当司机,这几天因为郝江化住在山庄,郝虎也就没回家,晚上闲来无事,便来值班室和同事一起聊天看球。
「王姐?何姐?这么急出什么事了?」
郝虎见王诗芸何晓月小跑着过来,问道。
王诗芸还喘着粗气:「啊~呼~,有……有事情,留一个值班,其他人跟我走,董事长叫你们。」
在套房门